蒋月灵一脸遗憾地说道。
苏清菀想起那日在宫中自己只见到了董琴霜，没想到蒋月灵也去了。
想想也对，她们两人，一个是太子妃，一个是太子侧妃，自然都该进宫谢恩的。
不过很明显，眼前的准太子妃蒋月灵更受皇后娘娘喜爱。
“现在认识也一样。”苏清菀浅浅笑着。
韩月瞧着苏清菀的笑意，就知道这是营业式微笑，毫无真情可言。
蒋月灵也跟着勾了勾唇，道：“其实我是想谢谢你。”
苏清菀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见她压低了声音道：“董琴霜。”
说完话，她还朝苏清菀眨眨眼睛，那意思是你肯定明白我在说什么。
苏清菀眸色动了动，“董小姐是否来参加宫宴，这我就不知道了。”
她可不管蒋月灵知道了什么，总之她什么都不会承认。
圣旨是皇上下的，换掉太子妃的人选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皇上对董家不满意了而已，所以才看不惯董琴霜做的那些事情，继而让她做了侧妃。
蒋月灵还以为苏清菀会应承下自己的感谢呢，结果她一副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
真是个妙人儿！
“我也不知道。”蒋月灵笑道。
两人说话时，董琴霜也由宫女领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