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玉真观的符纸很难求到一张的,没想到杨老六还有些本事。

    “不、不是,这是我回来时,在外城碰到的老道士给我的,他那会儿正被一家人送出来,我看他也是道长,就想请他来侯府,但他说晚上有事情忙,只给了我一张符纸,人就走了。”

    那人离开后,杨老六也没追上去强行邀请,毕竟那道士看着跟玉真观的道长们差远了。

    本来他连这张符纸都不想收的,可又觉得自己空手回来的话,二夫人不会轻易饶了他,所以才带了回来。

    小康氏一听这东西不是玉真观的,顿时便没那么看重了。

    “行了,你下去吧。”她摆手让杨老六退下去。

    早知道杨老六请不回来道长,她就应该自己去的,说不准道长们没答应来侯府,是觉得自己心不诚。

    至于是不是生病了,她根本没考虑,总不能整个玉真观的人都病了吧。

    “娘,既然杨老六拿了个符纸回来,你就先拿着吧。”

    反正也只是求个心安,这样母亲就能好好睡一觉了。

    “好,我拿着它,只希望这东西管用吧。”小康氏说着。

    苏越祁确实坐不住了,他起身朝小康氏说道:“母亲,你早些歇着,我走了。”

    “去吧!但你早些回来,莫要学你大哥那些坏毛病。”小康氏知道苏越祁要离开侯府,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我知道的。”

    苏越祁说完后,行了一礼就退出去了。

    他怎么可能学苏越杰好赌,那多没意思,今晚上他们几个人约好了去畅春园听戏,顶多听完戏后,再去画舫上做些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