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洲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还没有怪她为什么要跑过来,陶安然就哭着扑进他怀里。
看见这一幕,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我陪在傅景洲身边三年,却始终比不上陶安然在他心中的地位。
傅景洲带着陶安然走进屋里,又把她带到楼上。
我站在楼梯口,垂眸看着他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走开!”傅景洲冷声呵斥,眼睛充满了厌恶。
他在讨厌我。
心痛吗?
我不知道是心更痛,还是眼前这一幕更痛。
我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满脸怜惜的抱着另一个人,却对我不屑一顾,多看一看都是满脸厌恶。
“傅景洲,当初结婚的时候,你亲口答应爷爷,只要我在,你就绝对不会把陶安然带回来,这是你的承诺。”
这里是我跟傅景洲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我已经默许我的丈夫在无数个夜晚陪着她了,陶安然为什么还要过来践踏我最后一片净土?
“真是好笑!”傅景洲冷笑出声,一把将我推开,“时念,你真是敢把自己当一回事!”
好让人绝望的一句话。
我被推到旁边,亲眼看着他,抱着陶安然进了主卧旁边的客房。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