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回答，“他在班里一直不怎么说话，存在感很低。”
另一个女生也说“对对，他好像没什么走得近的人，平时也很少跟别人交流，就连老师刚开始让他回答问题也不说话，后来直接就不叫他了。”
“这么奇怪。”徐清雅疑惑。
“是啊，可奇怪了。而且他夏天也一直穿着外套，从来不脱。”另一个人说。
“我之前好像看过他的资料，”李倩雯回忆，“那上面就写他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徐清雅倒是一直没关注过他，都不知道班里还有这么一个人，“那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郑以夏语气迟疑，“来买衣服的？”
“但是这是个女装店啊。”张雅说。
“那是给对象买的？”另一个人猜测。
徐清雅赶紧说，“好了好了，先别管了，我们快走吧，学校到了。”
后面的张虎一直似远非远地跟着前面几个人，眼神莫名。
徐清雅也说不上来，不过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不太好。
之后几天风平浪静。
突然有一天周六下午的时候，徐清雅和徐韵然正在自家楼下超市里坐着，就有公安上门来了。
“你好，请问徐清雅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