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已经进入了冬天,
周婳裹在被窝里呼出了一口浊气,半空中瞬间升起一团白雾,
早晚温差很大,要不是刘母让带过来的棉絮很厚实,加上一个自发热的大型暖宝宝,她估计得冻死在这里。
想起昨晚两人的夜间活动,周婳简直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好,居然说晚上准备给老男人补衣服!
这家伙,
老男人盯着自己看了半天,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了两条内裤。
她一个晚上都在给老男人缝内裤,补丁叠着补丁,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这感觉就好像偷窥狂魔在玩别人的内衣……
她越缝脸越热,最后缝好,脸都烧成了一片。
下次去特供点给老男人买几条就好了。
这家伙都这样了,还穿呢!
要不说男人福气好了,结婚前内裤是妈给买的,结婚后是老婆买,老了估计就是闺女买!
周婳在床上叹了一口气,穿好棉袄吃了早饭,出来就看见吴春花篱笆外挥手,
“周妹子,咱们一起去妇联,给你介绍给妇女主任。”
“行。”
两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