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跨过那双鞋,和其他人一起进到客厅,往阳台的方向一望,就见一个一身西装的男人背对着屋门,站在铺有地毯的阳台上。
“?”“新出医生”看着这个站着的人,又看看套裙女人,“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套裙女人捂着脸不敢往阳台看:“我说的不是他——我丈夫的尸体,在阳台右边的角落里。”
江夏走到那个西装男人旁边,顺着他的视线望向右手边的阳台。
果然,一具穿着运动服的尸体正趴倒在地,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被旁边的脚步声惊动,西装男人一下回过神,他颤颤巍巍地让开路,抬手指了指尸体,对赶来的人们道:“他,他好像死了。”
江夏点点头,看了一眼自带的医生。
“……”贝尔摩德走上前,蹲下身探了探,然后一点也不意外地起身摇头,“已经死了。”
门卫小心从屋里探出头,看到尸体脑袋旁边散落的一地花盆碎片,他惊讶道:“这是被人用花盆砸死了?”
江夏抬手示意他们退回屋里:“先报警吧。”
没了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名侦探只好自己给目暮警部拨去了号。
……
“死因是后脑损伤。”
目暮警部忍不住打了个疲惫的呵欠,他揉揉眼睛,打起精神观察着现场:“旁边有很多花盆碎片,看来这就是凶器了。”
旁边,江夏在阳台上转了一圈,停在了栏杆前——栏杆上有一道新鲜刻痕,看上去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用力碰撞过,痕迹还很新。
他指了指这里,一旁的鉴识科警员立刻小跑过来,取样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