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让接待。”萧让直摇头。
见杨长眉头紧蹙,武松小声问道:“会不会大事已暴露?童贯带兵来征剿咱们?”
“他敢?”鲁智深金刚怒目、拍案而起,大声嚷嚷:“洒家一禅杖,拍碎他脑袋。”
“大师别激动。”
杨长挥手示意鲁智深坐下,顾盼左右微笑着分析:“咱们的事没对外表露,目前谁找不到半点实证,而且童贯那日见我扔狮子,应该不敢只身到沁州犯险,我猜测是别的事。”
“难道北边有战事,他来调走沁州义胜军?也不对这种小事,怎会亲自跑一趟.”
林冲自我否定以后,萧让及时提醒道:“不管童贯来此何干,观察要提防沁州官员,打着拜谒之名说您坏话”
“萧兄说得很对,我断了这些家伙财路,绝对不会说半句好话,但是以他们的级别,有资格谒见宣抚使?”
“他们是没资格,就怕童贯主动提及,那样就很麻烦。”
“嗯”
杨长颔首沉吟,自言自语道:“当时朝廷都在卖官,不排除有人走的童贯门路,所以要好好排查一番,提前把隐患弄到乡下去,我得想个好点的借口”
“三郎。”
“二哥有好办法?”
“嗯。”
武松叫住杨长,伸手握了個拳头,冷眉谏言曰:“童贯奸名已久,不如趁他来沁州,直接杀了为民除害,随后便举旗造反。”
“这个注意好,洒家也同意杀童贯,哪用冥思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