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护士站顿时乱成一团。

    惨叫声、哭泣声、打骂声此起彼伏,就跟交响乐一样。

    这闹出的动静很快吸引了站岗的城防军。

    他们像潮水一样围过去。

    刚才问我们索要信件的城防军,也从我身边跑过,其中一个跑动的时候还撞了我一下。

    我立马踉踉跄跄,假装要摔倒,然后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衣领,像是要借此维持身体平衡。

    这城防军的衣领差点让我拉变形,他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我右手上。

    而我的左手已经趁着这一瞬间,伸进了他的裤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的钱包偷了出来。

    “滚开!”这城防军怒喝一声。

    我得手后,立马把手松开,故意摔了个屁股墩。

    这城防军这才没有和我计较,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头就跑开了。

    我微微一笑,从地上起来,像是变戏法一样,把刚才雷恩被贪污的一沓钱拿出来还给了他。

    雷恩身子一震,看了看城防军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我,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而我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带着他们两个穿过不断蜂拥而来看戏的人群,直奔空无一人的骨科办公室。

    我本以为办公室里应该会有电脑,但万万没想到,这里还是纸质办公。

    所有的病例都是手写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