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低着头,不敢抬眼。

    可发现我半天没说话,这帮人又用双手死死抱住自己的脑袋,仿佛这样就能挡住子弹似地。

    看到这一幕,我长吁一口气,看来又是我小题大做了。

    我把枪再次收了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不去做业务,都跑到这来吵什么呢?”

    带头的猪仔赶紧连滚带爬地跑过来,哭丧着脸说道:“林董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老黑太他妈欺负人了。”

    “欺负人?你他妈是不是在搞笑?”我瞪了他一眼冷冷说道:“你们这帮人吃的肥头大脑的,能被这几个瘦的跟稻杆一样的老黑欺负?”

    “林董您听我解释,这几个老黑是收破烂的,前段时间我们打扫仓库发现,这里有一堆以前凯悦的客人消费留下的饮料瓶、矿泉水瓶,您也知道,我们就想着卖掉这些瓶子,赚点钱补贴公司开销,我们和这老黑说好一个瓶子2法郎,这混蛋他妈到这变卦,只给一法郎,哪有这么不讲道理的!”

    其他几个猪仔也随声附和:“就是!临时变卦也就算了,还他妈压价这么狠,真当我们是怨种!”

    我看了看这几个猪仔,显然他们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