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们手忙脚乱得把他倒吊在木桩上,底下摆个木桶。
只看到老黑手起刀落,一道寒光一闪,那哥们瞬间尸首分离。
跟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的水流声响彻整个矿场。
那种声音传入耳朵里,吓得我差点背过气去。
难道这帮人他妈是要吃“仁血旺”?真他妈变态!
我越想越是害怕,刹那间我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也火辣辣地疼。
等接满一桶血之后,一个头顶插着羽毛,看起来像是祭司的人,直接用血给那帮老黑身上画符,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
十几分钟后,阿门将军从车上走了下来。
跟他一起下来的还有几个黑人军官,其中一个军装的胸口挂着密密麻麻的勋章,乍一看跟打了一大片的马赛克一样。
从勋章和肩章上来看,他的地位应该仅次于阿门将军。
阿门将军叼着雪茄,从一个军官手里接过步枪,哗啦一声拉动了枪栓,然后将黑洞洞地枪口对准刚刚画完符的老黑们,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的枪声响了足足十几秒!
我当时都傻了眼,这他妈是玩的哪一出,铺垫了快半个小时,合着是送自己人上西天?
然而让我更加惊讶的是,那帮老黑仿佛刀枪不入一样,没有一个中弹的!
“这他妈又是什么邪术!”我傻了眼,喃喃啐骂了一句。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左边笼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