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火箭弹的爆燃发射药,推进燃料,经常被拆成三份卖,再加上几十年无人保管养护,能不炸膛打出来就不错了。”

    段忠苦笑一声,跟我解释道:“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也有可能是因为刚才火箭弹的尾翼勾了一下尸体,改变了飞行轨迹,导致引信没被触发,又或者是距离太短,飞行速度不够,导致触发引信的压力不够,这种事,谁也说不准。”

    “你的意思是说,这枚火箭弹还能炸?”

    “有这种可能。”

    听到这话,我对他挤出个得意的笑容:“老话说不赌不知时运到,一会儿咱们赌一把!”

    “赌什么?”段忠不解地问。

    我指了指教堂那扇紧锁的大门,幽幽说道:“就赌拿这枚火箭弹砸过去会不会把门炸开,一会儿我吸引火力,你想办去捡火箭弹。”

    段忠顿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不过还没等他质疑我这个计划,我已经扯着嗓子对劳模姐大喊:“行不行啊亲爱的,我都说了,站着撒尿的,就是比你蹲着撒尿的尿得远,你还不信!

    现在看到了吧,连炮都炸不响,不过还是感谢亲爱的送上的一发大火箭,我也没什么可送你的了,就送你一首歌吧。”

    我点了一支烟,用夹着烟的手伸出去挥了挥,暴露自己的位置后,然后故意把嗓子拉得又尖又利难听之极,唱起了曾经的那首破防神曲:

    “蓝脸的窦尔敦,操尼玛啊,红色的黄瓜开门啊,随着那摩擦,一点点扩大,操得尼玛叫喳喳,啊~啊~”

    我唱的时候,还拍手打着节奏,歌声悦耳,十分动听。

    “啪”的响了一枪,劳模姐的小弟实在听不下去,朝着我的方向开了一枪,扯着嗓子怒骂道:“操你妈的,有本事出来单挑!”

    我大笑起来:“你他妈是屎吗,还要我出来挑!”

    这句话让劳模姐小弟气的直跳脚,他们立马开火,噼里啪啦的枪声响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