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首诗!”
“怪不得父亲,总让我背诵!”
单婉儿见父亲状若癫狂,忙蹲下身来,劝慰他。
单篱老人泪流满面道:“婉儿啊,婉儿,原来我母亲尚在人间啊。”
“东风吹过碧波长,篱边俏影舞霓裳。”
“柳条轻拂弯溪水,青翠山峦映日光。”
便鸣的一首诗
单篱老人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了,为什么父亲总让我背这首诗。”
“原来是首藏头诗,嵌了我母亲名字。”
单婉儿和冷青萝一左一右,忙安慰着这个情绪激动的老人。
沈一欢站在一旁,感叹不已,见这老人情感如此真挚,便为他师伯柳婆婆感到欣慰。
好一会儿,单篱老人抓着沈一欢的手,急切地问道:“小哥,我母亲现在何处?”
沈一欢也欢喜不已,朗声说道:“柳婆婆,她隐居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生活安好。”
单篱老人颤颤巍巍地说:“好,好,好,我终于不再是没有母亲的人了。”
“少年时,因为没有母亲,家族人都说我是野孩子,受过多少的白眼。”
“原来,原来我的母亲,竟然受了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