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拿着葫芦,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酒,“你们四个人,没一个通过我的考验,简直是我有生以来,教过最差劲的弟子。”

    另外三名少年分别是:祈夜听浮、肖浅焺、谢笺。

    他们一个修炼诡道,操纵低阶亡灵;另一个手持长枪,风姿绰约不羁;最后一个温润如玉,是个炼丹师。

    他们互相搀扶起来。

    姚深在一旁观战。

    真惨啊,把少年的傲骨菱角都磨平了。

    明明都是天之骄子,这天赋绝对能成为一方顶级宗门的内门弟子,随便在一个宗门都能横着走,偏偏跑过来受罪。

    酒老走过来敲了一下他的头,“每次打斗,就你小子跑的快,快打完了你又跑出来。”

    “这次他们可以出去做任务,你留下,老夫专门给你开小灶。”

    姚深吓一跳,连忙道:“他们才练气中期,出去太危险,我好歹筑基了,可以照应他们。”

    “再说我是监督他们的,跑的快也是我的本事。”

    直到他头上又肿了一个包,酒老才满意地咧开嘴,“哎哟你这家伙,我是专门为了揍你,才把他们带上的。”

    祈夜听浮桃花眼微眯,“一起去吧,把小师弟接回来。”

    沈蓉双手紧扣琵琶:“我们受过的毒打,谁也逃不掉。”

    谢笺语气温和:“弄不死就往死里弄,我有丹药。”

    肖浅焺双手环臂,“没药我去抢,对小师弟可以下手轻点,其他人能呼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