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喝过?”
“嗐,我哪有那福分啊,我就喝点散的烧刀子,就是莲花白都喝不上几回呢。”
文大爷说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这辈子就靠口酒活着,不过这好酒还真没喝上过几回。
拿起三轮车上的绳子,他小心着绑结实了。
这玻璃罐子,可不能碎了,不然可是糟蹋酒了。
三轮车上,还有一截破棉袄。
本来是垫家具用的,如今让他包在了玻璃罐子上。
又紧了紧绳子,他还有点不放心,又去街边寻摸了些破稻草垫在了车里。
忙活完,他看向了曹朝阳,“爷们,咱再去哪?”
“去西单的中昌信托商店,你等我一会。”
曹朝阳说着话,转身走进店里。
没一会的功夫,他端着一个搪瓷缸子出来了。
“大爷,喝点水吧。”
“哎呦,谢了爷们。”
文大爷正好说渴了,他端起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