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要不明天……”

    “明天就算了,这东西,我还真喜欢。”

    曹朝阳拿着鼻烟壶,用手电筒照了照。

    这东西碧绿碧绿的,瞧着像是玉或者翡翠。

    具体是什么,他也认不出来,小心装进兜里,他就想着回去拿给懂鉴宝的老丈人看看。

    对面,马未嘟仔细瞧着他,越看越疑惑。

    上下一打量,看着这人戴的旱獭帽子,马未嘟突然记起了什么。

    抬手指着,他惊道:“是你?!”

    “不是,我说同志,我不就惹了你一次嘛?你至于这么针对我吗?我上次可都道歉了。”

    马未嘟郁闷得很。

    早知道这个人这么小心眼,上次在西单信托商店,他说什么都不会抢那紫檀木的刨子了。

    这可好,刨子没抢到,还惹了一身骚。

    “同志,您可说错了,我没针对您,我是真喜欢这鼻烟壶,谁让咱俩眼光一样呢。”

    曹朝阳发现被认出来了,便也没再压嗓子。

    摸了摸头顶的旱獭帽子,他心中警醒不已,下次再来黑市,他可说什么都不能戴这帽子了,太容易被别人认出来。

    “成,您喜欢,我钱不凑手,我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