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朝阳心中一动,他连忙抱起小藏狐,接着大喝一声,“驾~”
“唏律律~”
大黑马嘶鸣一声,迈开蹄子,奔着枪响的地方跑去。
很快,曹朝阳就看见了那个拿着汉阳造的男人。
此时他跪坐在草地上,身边放着一只流着血的红狗子。
“吁~”
曹朝阳拽着缰绳,停在了男人身前。
跳下马,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只红狗子脑袋上有一个枪口,此时正流着血。
“同志,你枪法不错啊。”
曹朝阳很是惊叹。
昨天晚上,他开枪也打碎了红狗子的脑袋,不过他那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可没有这么好的枪法。
四下望了望,他又急忙问道:“同志,剩下的红狗子呢?不会就只有这一只吧?”
男人攥着汉阳造,点了点头。
他扯起红狗子,指着一个伤口道:“附近我找了一圈,就只有这一只。”
“这只红狗子之前就有个伤口,我猜应该受伤后被族群赶出来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