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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咪,跑到哪里去了…”长廊上一只木轮椅焦急地滑动着,忽然滚轮戛然而止,停在了一处灌木前,茂密的枝叶虽然挡住了部分视线,但也能看清亭外的光景。

    柳景延把叶濯带到庭院的一处寂静的亭子,全然不顾往来的仆役看见他的癖好,也不忌讳二人关系。

    初春的北方仍是透着凉意,怀中的叶濯穿着单薄丝质的长袍,冻得肌肤泛红。

    “柳景延…你弄疼我了!”叶濯的娇嗔让柳景延兴致高涨,一双大手将他揽入怀中,深嗅着肩颈的芳香。

    “这样不好吗?”

    “我们还在外面。”叶濯埋头轻道。见人欲拒还迎,却没有半分羞愧,柳景轻慢地揭开领口,将叶濯的衣袍剥落,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脯。

    这一件衣服是江南特产的料子打造的,材质华贵,价格不菲,柳景延托人从千里之外的扬州捎来。若是换个人来穿上它,又会是什么样?似乎是某段思绪涌上来了,柳景延忽然冷嘲自己分了神。

    “你在想什么呀?”叶濯嘟囔起来。面对赤裸上身的美貌少年,有人却还在分心。

    “我在想,路过的仆人会不会看见你委身的骚样。”柳景延笑了笑,将叶濯的衣袍高高撩起,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又以厚实的貂裘裹覆,自然是不会让人看见他们竟在庭院里苟合的地方。他们近些日子天天在一起,叶濯的穴儿早已被肏松,不经温存便能长枪直入。

    正当叶濯迷离的微阖双目,忽然发现亭子外的灌木丛中,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看,他惊叫着推搡柳景延,一时轻柔的呻吟变成刺耳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