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刺杀一事,崔安凤怒不可遏,当夜提审一g人等,最后查出几个心腹牵涉其中。
虽没有确凿证据,崔安凤X子多疑,宁可错杀也不能留下后患,当夜下达Si令。
其中就有一家姓文的,全家男丁被斩首,家里最小的儿子被暗中救下来。
文小公子梦到鲜血染红的画面,惊醒睁开眼,面前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长得很好看,尤其是一双眼睛,眼梢细长,凤眼含情g人,竟生得bnV人还要YAn,脸sE却苍白冷清。
文小公子正惊疑他的身份,对方已经略去不必要的寒暄,开门见山道:“我乃g0ng中常侍李琢,救你X命,是要做一桩买卖。事成之后,我会助你报仇。”
文小公子刚经历一场大难,正是对仇家恨意最深时,乍然得知李琢的太监身份,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含着血泪磕头道:“谢恩人成全。”
文小公子并不知道,正是眼前这位恩人,设计将崔安凤的疑心引到文家,从而导致文家灭门之灾。
李琢看着他清秀的皮相,很满意易骨师找到这么好的苗子,做自己的替身去往秦州监工,混淆众人视线,甚至包括崔安凤,真正的自己则在京城,联络世家发动Zb1an,迁都淮北。
崔安凤就算知道真相追赶上来,遇到淮河汛期,军马无法渡河,也会错过最佳剿灭的时间,再想重掌大局就难了。
李琢走出暗室,来到清净的书房,看到门窗上鬼祟的影子,他沉声道:“进来。”
很快恋儿捧着茶进来,娇滴滴道:“先生看书累了,先喝口茶歇歇。”
这些日子,恋儿住在宽敞明亮的李家,一直想找机会亲近李琢,她虽不清楚李琢的身份,但想来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哥儿,将她留在这里,是要金屋藏娇。
她将茶递过去,李琢突然捏住她的手,指尖顺着柔滑的手腕,m0进衣袖里的胳膊,轻轻摩挲。
恋儿身子骨都软了,顺势倒入他怀里,眼波yu滴,“先生。”
李琢由着她腻歪,甚至抬起她的脸,伸指抚m0她JiNg致的眉眼,他眼里带了些怔忪,也有着入迷的痴恋,但只有一瞬间,听到恋儿一声“先生”,甚至还把小手m0到他脐下,那处敏感的地带,李琢浑身血Ye倒流,怒不可遏,往她身上泼了滚烫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