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待物件儿,怎么可能跟咱们一样上心?”
“搞不好哪天碎了毁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还有那缺德的破烂飞,那小子现在越来越狂了。”
“我刚认识他那会儿,汉八刀玉蝉这小子都爱如珍宝,见我那《富春山居图》内画鼻烟壶,这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您再看现在,连哥釉青花都看不上了,简直狂的没边儿了。”关海山气冲冲的说道。
王振邦微微一笑道。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更何况每个人的眼光不一样,陆飞他不喜欢哥釉青花,这也不能说人家就有毛病不是?”
正在这时候,长达五分钟拉锯竞争的格局被打破。
剩下那几家不再叫价,而是直接举牌儿十万十万的递增,把竹纹瓶的价格带到了四千一百五十万。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排突然举起一只干瘦的手臂,中气十足的大声喊道。
“我出四千五百万。”
“噗......”
“是破烂飞这狗逼。”
“我他妈被他晃点了。”
“哇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