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周周起来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她看着身边空荡荡的床铺，心头再次一阵阵的失落。
头依旧有点疼，身体发酸，周周先去浴室洗澡，出来以后看见客厅里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程度坐在小茶几上，身前放着笔记本，正专心工作。
“锅里有粥。”他没抬头，只对她淡淡吩咐，“小心烫。”
“你没去上班吗？”周周有些惊讶，走过去站在他身边。
“我休假了。”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说了，忙完会陪你。”
周周高兴坏了，屁颠屁颠的跑去厨房盛粥。
她捧着饭碗坐在程度身前，边喝粥边问他：“我昨晚没闹你吧？和你说什么了？”
程度放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淡淡道：“没什么。”
“你撒谎。”周周直接道：“我喝酒就是为了壮胆，想接着酒劲把心里话给你说出来，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呢？”
程度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她。
他戴了眼镜，和平日里的样子不太一样，依旧清雅温润，也许是镜片遮挡了他那双漆黑到有些凌厉的双眸，他戴眼镜的样子显得更加俊秀逼人，甚至有些斯文败类的味道。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眉毛一挑，“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说了什么，心里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谁知道我会不会说些别的什么？”周周小心的问他：“我没有胡来吧？”
“我也有些好奇，你是有什么话，平日里不敢对我说，非要喝了酒才敢说出来？”程度反而问她，就是不肯回答她的问题。
周周默默喝粥，她也不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