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的默契,不像是上下属,也不像寻常友人。

    沈昭看在眼里,目光逐渐深了去。

    “要想个办法让宣平侯开口才行。”沈妤说。

    沈昭被拽回了思绪,“重刑之下,不怕他不招。”

    “他身上有世袭的爵位,刑部不敢用刑。”沈妤脸色阴沉

    谢停舟指尖又一下没一下拨着茶盏,“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两人同时看过去。

    谢停舟道:“有几处不太合理的地方,被我们都忽略了,前后矛盾的不止一处,一开始的剿匪,剿匪未成后你押送人回京途中,没有遇到半天阻碍,你也说过,或许是对方在故意等着他们进京,总不能是宣平侯自己盼着他们进京来指认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