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李白挺着他身下那根东西,沾着敏锐射进去的白精插入时,韩信只紧紧搂着狐狸哆嗦。后穴还记得被肏干的极致感受,对这根新的阴茎毫无芥蒂地便接受了,又暖又湿的穴肉温情地包裹上来,吸吮着渴望被插进更深的地方。李白柔软的褐色短发蹭着韩信的肩窝,他朝韩信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里漫起粉红:“小特工,你还记不记得第一回见到我,是在哪里?”
韩信侧脸枕在狐狸肩头,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眨了好几下眼睛,都没有听明白李白的话。知他已被肏得昏昏沉沉,李白垂下眼帘,抚上韩信绵软且炙热的皮肤,仿佛在品尝一块新鲜出炉的鲜奶油蛋糕。韩信记不起来,那他就帮他记起来:“我挑断了你的脚筋,所以你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我把你的搭档的喉咙割破。本来我应该把你也杀掉,可是,你披着头发的样子真性感。”他慢慢地耸动腰部,伞端碾过甬道内每一寸,“城郊胶木厂,四月八日,下午十四点十五分。你开了枪,偏差两厘米,否则今天肏你的人里,就没有我了。”
他挽住韩信的胳膊,把人从背后拉起。蝴蝶骨因这动作收拢,从薄薄皮肉下凸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直观看出韩信到底有多瘦。他的腰也足够柔韧,后仰时腰背的曲线干净流畅,两侧凹下两洼小小的窝。他倒在李白胸前,肌肤相贴,把他抱了个满怀的李白抬起头,在狐狸的注视下捧住了韩信饱满的两团乳肉。实在太过于丰满,李白一手竟握不完,红肿的乳尖从指缝间顶出,被掬得高高立起。韩信喘息着,胸口起伏,便带动李白的手掌大力揉弄他胸前的肌肉。
范海辛带着瓦蓝的细长针筒走近。韩信的目光凝固在了那缓缓冒出药液的针头上,小小的几滴迸溅,范海辛的神情如岩石般坚硬。韩信猜不出来那是什么,晕乎乎的脑袋太沉,他努力尝试浮出水面,却被不知名的藻荇裹挟住双腿,拽着他不断下沉、下沉。那与发烧差不了太多,意志无所谓坚定不坚定,因为意志早已被排出考虑范围。他们控制着他最软弱的那一点,他便如被刺中了脚踵的阿喀琉斯,从那里开始龟裂瓦解。针尖扎入乳缘时他崩溃了,体内两具阳物为避免伤到他而停下了动作,于是一切都变得加倍难熬。他抽搐着后退,却只撞上李白的胸膛,他们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得严严实实。他们包围着他,韩信几乎见不到天光。凤凰拉了他的一只手,引他到他胯下,圈起五指握住硬得惊人的性器套弄。敏锐用棉签在针头拔去后的小伤口上轻滚,止住朱红的血。韩信想,干脆昏迷算了,什么都感知不到,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而他做不到,人最想做的事情往往不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他该死的清醒,清醒地感知到被诱惑的身体以怎样一种形态一步步走进地狱。
狐狸在亲吻他的嘴角,浅浅的啄吻,安抚与镇压兼有。好似知道韩信的内心波动,在他忽地张口毫无保留地咬向狐狸的嘴唇以前,狐狸已飞快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韩信错觉自己听到了气管被扭折的脆响,缺氧,疼痛,狐狸竟只用一个动作就把他缴了械。韩信不由得张开口局促喘气,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狐狸再亲吻他,他便已无法反抗。
“是不是说过,你要乖乖听话?”狐狸一眨不眨地望进韩信雾蒙蒙的眼睛,尖锐的犬齿慢慢嵌入薄弱的唇瓣,愉悦地看着韩信疼得痉挛不断,“黄牌警告,可别逼我给你打红牌哦。”
穴里的两根性器又动了起来,交替着节奏,你进我出地肏着两口食髓知味的小洞,迫使它们吐出更多淫液。从针筒推进体内的药在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中发酵,顺着血管流遍,所过之处烫得吓人。汗珠滴落,有人在摩挲他鼓鼓的乳肉,又有人脱了裤子,用深色的阴茎抵住他的乳头,把胀大了一圈儿的乳首肏进胸肌里去。最后狐狸猛地摆胯,末端几乎顶开柔嫩的宫口,精液持续不断浇在无人问津的环状软肉上,烫得韩信直摇头喊不行。没有人听他的。狐狸后撤,被彻底肏开的小穴一抖一抖,却怎么也无法收缩成原先紧闭的样子了。凤凰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半透明的阳精顺着他的指节以及深红的溪谷轮廓流出,淌在后穴里李白的阴茎根部。
“让我射……”韩信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眼神失焦,也不顾面前人是谁,就胡乱摆着腰向他示好。凤凰嘴角一抿,抽出替他抠挖精液的手指,举到韩信眼前。两指徐徐张开,黏滑的湿液还像蹼一般不肯断。
“告诉我,这是什么。”
韩信望了他一会儿,伸出被吸咬得红艳艳的湿舌,绕着凤凰的指节舔了一圈。他垂着眼睛,眼睫毛蝶翅一般轻颤,最终张开口,把凤凰的指尖含进了嘴里。他笨拙地吮着,适当的示弱,很快舔净了那上面黏连的浊液。那味道实在称不上好闻,所幸凤凰比他先一步忍耐不住,就着韩信靠坐在李白腿上的姿势,伞端撑开穴口,就把自己埋了进去。韩信轻叹一声,空虚的肉道被填得满满当当,旖旎又色情。这是第几个人了?他思考得特别慢,身下的瘙痒与胸前的饱涨,说不清哪一个更令他难以消受。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胸口,手肘垂得低低的,指尖按住乳首不停摩擦。不够,还是不够,怎么会这样呢,太痒了,太满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地要溢出来。他使劲儿捏住自己的乳头,又挤又拧,痛苦的泪水从下颌滴落,顺着锁骨滑下。止不住痛痒,韩信便捉住不知道谁的手,拉着它覆到自己胸前,自觉地挺起胸部,让那些粗糙的掌纹磨遍他的乳晕和乳孔,替他止痒。
“摸摸我、快摸摸我……啊!”
范海辛拢住多得从指间鼓出的乳肉,低下头,咬住挺翘的乳尖。于是触电一般,凤凰和李白两个人都差点儿摁不住他,韩信抱住范海辛的头,抖得像筛子,把自己的整只左乳头都塞进了他口中。他只知道范海辛的吸吮能使他舒服,撑得快要破的胸口找到了宣泄口。起初,韩信弄不明白从自己胸前丝丝沁出的是什么东西,直到凤凰以指腹拈起些许,放在自己唇边舔了舔。他青色的眼眸弯了起来,笑得那么欢,轻易一句话便定了韩信的刑。
“你流奶水了。”
范海辛响亮地亲了一下左边的乳头,直起腰,对他的同伴也是对韩信宣布:“甜的。”
到底甜不甜,根本不重要。李白射进他身体里,他立马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面朝天摁住了。倒下时韩信闭上了眼睛,不想看,懒得看,反正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点儿花样。两边乳首都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布满了凸凸的小点的舌面整片磨过乳孔大张的柔嫩乳尖,将稀薄的奶水卷入口中。初乳的味道很重,夹杂些许苦涩,掩盖了大部分的奶味,实际上好喝不到哪儿去。两人的舌尖撩拨着微张的乳孔,韩信能感觉到温暖的热液从那里徐徐流出,哪怕遇到堵塞,很快也会被吸通。一个人尝足了味道,便短暂地放过他,起身让开位置,便利下一个人品尝。奶水不多,不一会儿就给吸空了,排到最后一个的敏锐抹去小葡萄般圆大的乳晕上残留的口涎痕迹,秀气的鼻尖委屈地皱了起来。他拱进韩信怀里,撒娇似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肩窝:“前辈,你怎么偏心,只给他们喂奶,不给我喂呢?”
见韩信不理他,他便不乐意了,捏住韩信一侧的乳头,只一夹,就把人疼得睁开了眼睛。那漂亮的紫藏在润润的水光背后,有些茫然,也有些忿忿不平,目光落在敏锐脸上,才稍稍软了一点儿。他抬起手,迟疑地碰了碰敏锐的脸颊,唇角抿紧,神情苦恼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