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忍了一个半月都不来找他!!
崇应彪愤然大吃一口栗米窝头,合着一直是他一个人干着急,苏全孝在他身边每天都比之前多挨两脚,姜文焕的日子过得倒是滋润。
就鄂顺那个小身板那个小细腰,崇应彪恶毒地想,姜文焕情动起来不得给他骑死。
天啊,姜文焕姜文焕,崇应彪气起来又反复念叨,得教训他一顿,不能轻饶了他。
但他的教训,也只是半夜趁姜文焕睡着,往他裤裆一点点慢慢倒水完了。
便宜你了,姜文焕。对我薄情寡义我还只给你泼水,没有直接尿你身上,我特么可真是个情种啊。
崇应彪被自己感动得睡不着。
事实证明,动作虽小,成果却可观,连着几天,姜文焕每天早上都要拎着湿答答的亵裤去换,终于不堪其扰,在休浴日递了个信把崇应彪约到芦苇荡。
崇应彪应约那天早上还好好拾倒了一番,头发篦得整整齐齐,脸也提前一晚上用羊乳搓洗羊油保湿,起来的再洗掉,衣服也换了飒利的一身。
真的好完美,今天他有信心,让姜文焕这个始乱终弃的贱人后悔。
再对着盆里水面看一眼,真的好完美的美男子,姜文焕你有眼无珠不识抬举。
到约好的地点时,崇应彪远远看着,茫茫浩荡的芦苇,只有一条船上有人,穿了深青色直衣,是东鲁的样式,没有配大带蔽膝那些正式但乱七八糟的装饰,简朴但是清丽。
姜文焕还挺会勾引人的,知道他喜欢就故意穿成这样见面。
崇应彪气势汹汹抬着鼻子就过去了。姜文焕也没多说什么,等他上船做好就撑杆一推,船滑了出去。
“你天天半夜来我屋里还挺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