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季牙跟着介适边走边说:“我听外头传司空府的婢女在司士府里失踪了,这婢女恰好是昨日天子御赐的,你说会不会是你们帛公子看上了,变着法儿的把那婢女扣在府里。”
“哎呦!我的大人,帛公子跟您是亲戚,也是好友,没由来的传闻,你也信!帛公子性子宽厚,人也老实,这事他怎么能做!”介适一脸委屈地解释。
“所以我才担心不已,你说到底是谁跟帛公子过不去,非要把一个婢女的失踪强加到他头上,我估摸着一定是你们不小心得罪什么人了。”司寇季牙压低声音说。
“什么意思?是谁要害帛公子吗?”介适不再烦躁地敷衍司寇季牙,一本正经地问。
“你想昨日司士帛在辟雍拔得头筹,出尽风头,赢得那么多奖励,天子更是偏爱有加,特地派祭公满来祝贺。”
“季牙兄,我真的很忙,您就捡重要的说。”
“你说这天下现在谁不眼红司士帛,谁不想给他小鞋穿,今日司空府的婢女在司士府失踪,保不定就是那些眼红的人动的手脚。”
司寇季牙见介适拧着眉头听不明白,接着解释。
“今日司空府来了那么多女眷,偏偏丢了天子御赐的婢女,外头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司士帛贪得无厌,只许自己赢得好处,别人但凡有些恩惠都要抢,这时候传到天子耳朵里,只怕对他特别不利,还请介适快点将这婢女找出来,解决掉这个大麻烦,别给小人得逞。”
“这婢女也许是逃跑了,我们去哪里找?清者自清,我们帛公子不怕传闻。”介适一摊双手,不关己事的样子。
“司士府就这么大,难不成守卫不严,一个婢女有多大本事,还能逃走了?你们再不赶紧找出来,只怕被人害死后抛尸府里,到时候百口莫辩。天子素喜司士帛性子敦厚包容,如果传闻放任不管,什么贪婪、嫉妒、好色、残忍的好词都会贴身上的。”
“不对,季牙兄,这司空府丢了婢女,为什么会牵连我们,这跟我们没关系。”介适打断司寇季牙的话。
“怎么没关系,你去看看,那司空玄武就在书房,等着你们把婢女交出来。”
“这什么道理,司空府的婢女失踪,非得让司士府给找出来,我们哪能有这能耐,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婢女长什么样子。”
“道理?谁给你讲这个。这事的关键在于人家婢女是在你们府上丢的,不找你们要,找谁要?今天要是找不到那婢女,我看司空玄武好像要赖着不走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