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韫没留情地拍开了，“这个理由也适用于你私自了解客人信息？”
“这真的没有。”温书韫看着他不说话，宋云峥求饶，“秦家事情闹这么大，Knight请假这么久，刚看到旁边的专用电梯在下行，本少爷这么聪明，猜到不是情理之中吗？”
温书韫打开社交软件，那人没说一句话，温书韫翻了翻一眼到头的聊天记录，有点莫名焦灼，点开头像又关上，又点开，放大摩挲了一会儿那人头像中的小狗，很白很软的样子。
宋云峥见温书韫低头看手机，知道他没真怪自己的意思，又打哈哈，“你这手劲真不考虑做dom吗？”
“你想背着三少和我搞的话，我不介意为你做一次dom。”
宋云峥被堵的说不出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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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事情政商牵扯极广，以温家的人脉，想摘人出来，也要费好些手段，私生子的身份倒是带来了特殊的便利，秦筱第二天就如约上了飞机。
秦越亲自去送，没想到出了机舱，看到了温书韫。
秦越随意打了个招呼，温书韫没招呼回去，只说，“你没回消息。”
秦越盯着温书韫看了一会儿，没多说，也没看手机，说了五个字，“抱歉，没看到。”
他语气温和平静，陌生人来听好像有点真诚，但是熟人仔细听又听不出来了。
温书韫憋了口气，但他更不想像个怨妇一样追问，半晌叹气，“合约里没这条，你不用抱歉。”
秦越替温书韫开了车门，“一起吃饭吗？还是回公寓？”
温书韫看秦越让司机下车，看着司机进了刚刚他和他妹妹来机场的车上，而秦越自己钻进了驾驶室，想的居然是，秦越会开迈巴赫吗——或许是曾经熟悉过一段时间，现在又不熟悉了。
他看秦越的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皙但带着力量感的手放在方向盘上，一股火陡然燃了起来，他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就一双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