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逃走,荣亲王转身就提着木棍追了出去。蓝鹤虽然轻功无敌,十个荣亲王也追不上她,但她要真的跑没影了,荣亲王就会抓住青黛,也一定会找龚家人去闹,所以蓝鹤只是与他保持距离,边躲开他的追打边试图劝他放过自己。
“表舅,您别追了,在别人家打打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你也知道这是别人家!你这小畜生给我站住!你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表舅我不想回去,您g嘛一定要抓我回去,我要待在龚府。”
“不想回也得回!被人休了还没羞没臊地赖着不走,平白让人看低了去。你到底什么毛病,为什么Si皮赖脸地要留在这?”
“……我喜欢龚府。”
“P!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Si你这小王八羔子!”
“表舅别骂了,多难听呀。”
“脸都不要了还怕什么……难听?你给我……站住!不准……不准跑!我……哈……我打Si你!”
两人在龚府花园内一路追打,把荣亲王累得气喘吁吁,终于跑不动了,扶着假山弯腰大口喘气。
蓝鹤站在不远处也停下来苦着一张小脸,不知道怎么才能解决今天的事。却听到一心一意要把她从龚府撵出去的龚慎,在看了半天笑话后豁出去孤注一掷,对荣亲王地说道:
“她不愿意离开龚府,是因为她恋慕家父,想要和我父亲苟且。”
“什么?”荣亲王呆了呆,直起身T难以置信地望向蓝鹤,“他说的是真的?你赖在龚家是看上了龚肃羽这老头子,要和他扒灰?”
被揭了底的蓝鹤面sE发白,既不敢承认也不愿否认,咬着下唇恨恨地瞪了龚慎一眼,“爹爹还没到四十呢,一点也不老。”
荣亲王闭眼仰头深x1一口气,而后睁开眼睛像暴怒的狮子一样凶狠地b视蓝鹤,卷了卷袖子抄起木棍大吼一声:
“不要脸的小畜生,你不用跟我回去了,我今日就在这龚府打S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