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苍白,雷骁喆上前要过来帮我整理额前的碎发。我偏了偏头,躲开他的手。我即使再狼狈,也不想让他碰我。
他的手举起后,停在空中。
“雷先生,结果会在48小时内出来。您稍等。”
雷骁喆点点头,那个医生离开,而我从手术室里出来,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即使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
雷骁喆找了特别护理,是24小时贴身服务。我倒感觉他是怕我跑了,找人监视我。
又过了一天,我还在病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感觉有人过来动了我的纱布。
我立刻惊醒。
“干什么?”
“雷太太,我们是过来给你换纱布的,给你伤口消毒。”
我是太过紧张了,所以才会这样。我放松下来,让他们去做。
这回护理给我擦的碘酒并没有刺激辛辣的感觉,是有一点点微微酥麻,我没太在意。
等着她用纱布再次包裹好后,我安静地睡去。最近我一直感觉体力不支,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样子。
我睡了几个小时后,是被小腹的瘙痒感刺激到才醒来的。
醒来后,发现我的手不自觉地在挠着绑着纱布的地方,那里奇痒无比。
若不是理智还在,我真想把这纱布给剪掉,然后痛痛快快地挠一挠。
我实在是扛不住了,就按下床头的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