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眼,“辛小姐,麻烦以后别再给秦先生敬酒。”
“什么?”我一怔,没头没脑的一句说的我云里雾里。
“字面的意思。”
那人说完,招呼了司机开车,车窗关上之前我看到了秦飞坐在里侧消瘦的脸。
酒吧门口的灯是白色的,印在他脸上,衬的秦飞脸色白的渗人,伴随的还有脸上脖子上一片一片的红。
这是酒精过敏才会有的症状。
我蹙眉,想问的时候,车子已经从我面前经过而去。
我猛然想起来,我和秦飞喝完第一杯的时候,就是这个人站在他身后准备来拦的,被他挡下了,一般这样只有一个原因,酒精过敏是弱点,尤其秦飞这样的人,自然不可能把弱点暴露在别人面前,要不然一旦被人盯上了这个弱点,防不胜防。
可我不明白的是,他明明可以直接拒绝我,也不会让人察觉,为什么还会喝了。
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车子,尾灯消失在街角我都没想通,最终也只能收回目光上了辆的士回去。
陆湛北在北京呆了五天都没有任何音讯,五天时间说长不长,可对于刚和他领完证的我来说却显得格外漫长,尤其是一通电话来往都没有,更让我心慌。
直到第六天的时候,我憋不住了,主动想打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头接的是一个女人。
第二遍说话,我听出那是乔姗的声音。
轰的一声,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像是轰然崩塌了一样,他不是在北京,怎么会跟乔姗在一起?
“陆湛北呢?我找他接电话。”
“北哥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