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被他带进去挂号,然后容医生检查了一番,果然是胃出血了,但是已经洗过胃了,现在只需要打点滴便好。
秦飞听见胃出血三次后,一直阴着脸看医生在我旁边把点滴弄好,过了十几分钟后,医生才离开了病房。
我想起之前秦飞说了,在看现在的情况,倍感抱歉,"对不起,明明你的安排这么紧迫。"
秦飞站在我床边,一直盯着我,手指习惯性的互相摩擦,就好像那便代替了他的思想。
他沉默了一会,手指摩擦的动作停止,然后从西裤里掏出手机,让我先等会。而后自己去了外面打电话去了。
过了没一会,他从外面回来,顺带把门关上,手机刚刚息屏,重新放回裤兜里,不温不火的说,"也没办法,刚跟封家那边联络了下,本来是推迟下时间,但是那边表示这几天亲自来上海。"
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奇怪,封家在道上有头有脸。秦飞怎么说也算是后生,封老爷怎么会屈尊过来。
但我也没多想,只是淡淡的回了声抱歉。
秦飞叹息一声,说没事。然后看了眼窗外,像是有事的样子,五行不定的挪了两步脚跟,然后又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话很快我没听清楚,等挂了电话后,从包里掏了一张黑卡扔我床上。
"待会会有人过来照顾你,想吃什么给他说。这张卡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等封家人过来了问我再接你,这期间你好好在医院养着。"
一口气把后面的事全部吩咐了,我还没回应什么,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我怔怔的看着床上的黑卡,估计他是除了陆湛北之后第二个阔绰的金主了。但我也没想用他的钱,就把黑卡收着,等他的人来时,交给了那人。
那人是个四十多岁出头的男人,被秦飞叫老二,虎背熊腰的,看起来十分健硕。我之前见过,是给秦飞打下手的,虽然满脸横肉,右边脸颊上还有刀疤,看起来十分凶恶,但对我的态度确实毕恭毕敬。
老二看见黑卡就往后退,说这是秦先生给我的,让我自己收着。不管我怎么说他也不接,那也没办法了。
晚上,老二出去给我买晚餐,我一个人一手拿着挂输液瓶的杆子,一手捧着肚子出去找厕所,无意中看见丫丫从电梯里出来,她是往另一边而去,没看见我。
她走的很急,我准备叫住她,给她打招呼,却见另一个电梯跑出来一个男人,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