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烺琢磨了下:“你是怪我吓到他了?”
“不是怪你,就是有些惊讶,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还能眨眼间放大的。”
沉烺歪歪头:“凉冰,我能感知到你的内心,口是心非给我的感官很不好的。”
凉冰:!
凉冰抬手拿出一串长链:“你不说这个东西可以屏蔽掉吗?骗我?”
“它在凯莎面前都不能做到百分百屏蔽,何况是我。”
凉冰又一次伸手:“那给我个新的吧,你这样读我,我很不好意思的。”
话虽这样说,凉冰还是有些蔫,沉烺眼睛转了转:“凉冰,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什么程序算不过来么,我陪你去看看?”
凉冰并不是难过,只是有点点失落,聊得再好再愉悦,沉烺也终究不是她的池中物,人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地方的。
阿托看着凉冰的笑容,有些困惑:“女王,您在难过吗?”
凉冰摇头:“不需要,你能感知就感知吧,我本就没什么需要瞒着你的。”
沉烺能感知到她的情绪,也能知晓她的目的,可对方不愿回应,甚至采取躲避的方式,这如何能不让她忧心呢。
凉冰不意外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憋屈,如此一来她在沉烺面前便再无隐私了。
一百年间,凯莎睡觉的次数掰手爪子都能数过来,你让他跟谁说理去,总不能薅着凯莎的脖领子质问她为什么不睡觉吧。
打不过就适应,沉烺摊手:没关系,他会选择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