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记者去我办公室写稿吧,哪儿清净。”
“不是……我正和小米老师对……”
“小米老师现在没空,”贺文钊强忍着吼人的冲动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麻烦潭记者挪步。”
“行……行,”潭记者再看不懂就真的是个傻子了,“你们慢慢聊。”
等谭月兰起了身,贺文钊就在姜小米边上坐下了,“可真够狠心的你,我都要死了,你居然还坐得住?”
“开玩笑,你好好的,哪里要死了,”姜小米哼笑,“你老贺啊,身强力壮,不怕死的玩笑都敢开,还怪别人狠心?你可太双标了。”
“是是是,我双标,我狠心,我太不是东西了,”贺文钊见周身没人,一口气承认错误,“我虽然开了不该开的玩笑,可你刚才那一下,真的狠,直接把我送走了。”
“这不是好好的么,”姜小米瞥了他一眼,“容光焕发,好着呢。”
“看看是好,可好不好谁知道呢,我怕是这辈子都要废喽,”贺文钊长叹道,“我要知道今天的玩笑往让我老贺家断子绝孙,我绝对不开。”
“什么断子绝孙?我又没有……”姜小米的视线往他身上挪,“不会吧,我没顶你重要部位。”
“肾……肾这里,可疼,”贺文钊捂着肚子,“不过这也是我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捂着肚子说肾?
姜小米没眼看,“按错地方了,肾不在这里。”
“啊?”
“在这儿,”姜小米指着他的腰,“别弄错地方了。”
“是这儿吗?”贺文钊按着腰,点头道,“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