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卫城山所说,卫父手上、脸上、脖子上都是钱币大小的脓疮,看上去不但狰狞可怖,而且非常的恶心。

    唐承安只看了一眼就后悔了。

    他不该来的。

    太恶心了!

    看一眼两天吃不下饭去的那种恶心!

    他只看了一眼就默默的转身去了院子里。

    唐承安的反应让卫父原本就很难看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许连翘和唐无忧倒是面不改色。

    许连翘也有些洁癖,但她的洁癖是分时候的。

    生活中,她有稍稍的洁癖,但看病时,她什么洁癖都没了,心脏大的很。

    唐无忧则是天生容忍度高。

    他是吃过苦的人,亲身经历过脏乱差的环境,历练出了比下水道还要粗的神经,即便面对卫父身上让人恶心欲呕的脓疮也能面不改色。

    见许连翘和唐无忧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样子,卫父阴沉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听我儿子讲,许医生医术高超,希望许医生能治好我的病,让我不必再承受如此生不如死的煎熬。”

    “我尽力,”许连翘先仔细看了卫父脸上的脓疮半晌,又给卫父把了脉,“医院的诊断是对的,就是普通的峰集疮,应该很好治疗才对。”

    卫父沉沉叹气:“所有医生都这么说,可它就是不好......”

    许连翘想了想:“把你的药拿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