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以后就狂吐不止,遗书都写好了,这什么丧心病狂的酒楼啊,菜品贵,还不干净!”
“听说这还是宁国公府的夫人开的呀!”
……
主要是现在没什么客人,沈桑宁有耐心让她们先陈述供词。
就这么看着他们发挥。
等他们停下,似不满她不给反应。
沈桑宁无语地笑了下,“你们什么时候来吃的?坐在哪个包间哪号桌?”
意满楼为了更好的服务,每个小二都是有对应的桌号的,确保一个人不会服务太多顾客。
也因此,小二们更能记住顾客。
无赖支支吾吾地随意指了个桌,“昨天,那个桌!”
沈桑宁喊来对应的店小二,店小二说没见过他们。
无赖当即撒泼,“店小二当然帮着你了!我看你就是不想认账!既然这样,我们就要去宁国公府要说法了!”
沈桑宁轻蔑弯唇,“那我再问,你们点的什么菜,花了多少银子?”
无赖们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这怎么还记得住?”
“说句惭愧的,我意满楼用的都是上等肉菜,定价不低,若不是大富大贵,不可能连消费多少都记不得。”沈桑宁有理有据地辩驳。
无赖说不过她,“歪理!既然这样,我就让街坊都看看,你们宁国公府是怎么仗势欺人!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