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张永除了到书院上课,其余的全部时间和精力都放到了徐大莽身上,教授他功法,和上一世总结的一些宝贵经验。

    徐大莽对老哥言听计从,进步神速,早就可以背过整篇《上古莽牛决》,甚至打出一整套莽牛拳法了。

    配合吐纳之法,他的身体仿佛重新锻造了一遍,即便比不上张永那一身坚不可摧的筋骨,却足以称得上铜墙铁壁。

    下午,白淀湖边。

    张永一边啃鱼,一边指点大莽修炼,不觉间日头渐渐西落。

    “今天就到这里吧,大莽,哥哥我教你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啊?还要学啊,不行不行,俺已经起不来了。”

    徐大莽累得趴在地上,小眼睛瞥到张永手中的烤鱼,嘴角不由得渗出了些口水。

    张永蹲在他跟前,笑道:

    “放心,你不用起来,这套《龟息养神功》就是趴着练的,俗称龟孙子功。”

    “俺可不想当龟孙。”

    徐大莽话一刚说出口,就被老哥用指头在脑门上敲了一记。

    “谁让你当龟孙了?哥哥是让你学一门可以自保的功法,别被人给随便秒了。”

    “都成龟了,俺咋自保啊?”

    “一个字,忍。会忍的龟,就不是龟孙喽...”

    张永偷笑一声,而后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