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越想这孩子越要不得,于是便让下人赶紧去抓药了。

    这小玩意儿长得可快了,自然是越早做掉越好了。

    当下人把那碗堕胎药端给她时,她的肚子突然忍不住开始绞痛了。

    这种剧烈的疼,就像那天晚上在树上一样。

    她捂着肚子疼得汗都下来了,这个小杂种是在抗议吗?

    他娘的,我还治不了你了。

    想到这后,江素槿突然双手颤抖的端起了药碗。

    远在京城的沈衍丰正在军营训练新兵,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

    自打江素槿死后,他总是这样,渐渐地也习惯了。

    江素槿满头大汗的端着碗,刚要把碗凑到嘴边,肚子便比之前更痛了。

    以至于疼到她都忍不住开始浑身颤抖了,于是,她只能先把碗放在桌子上。

    神奇的是,她刚放下碗,疼痛感就减轻了。

    江素槿不死心,于是再次端起碗,结果她刚一端起来,肚子就又开始剧痛了。

    “这狗杂种,都成精了。”

    她疼得把碗再次放下,肚子便又不疼了,她再次拿起来时,肚子就又开始痛了。

    气得她直接把药碗砸在了地上,这下肚子的疼痛感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