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易秋喘着粗气阴冷的瞪着当年给江锦城打电话终止办案的领导也就是现在的村支书,她阴森森的笑了一声而后用力往他的腹部狠踹了几脚。
当年易秋第一次被拐进来,她还天真的以为村支书能救她,她还以为村支书和他们不一样!
在她好不容易找机会就要逃走时就是这个村支书假借帮助她的幌子对村民通风报信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那一次易秋被抓回去打了个半死,晚上发了高烧差点没顶过去。
这畜牲升官之后阻挠办案害的江锦城没能给自己救出来!
简直该死!!
村支书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易秋,怎么就逮着自己狂踹。
在给他踹的奄奄一息血水都喷洒在易秋的嫁衣上后,易秋才喘着气又将目光看向了倒在另一头的郑地主和曹姨。
易秋一步步靠近冷冷的扫视着地上抽搐的郑地主,她最后还是将目光看向曹姨。
曹姨嘴角溢出血水抬眸看着满脸怨怒的易秋,易秋深吸了口气只是说了句:“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当初要提出把我和他儿子配冥婚…”
“算了…可能我得不到答案了…”
易秋有些许复杂的叹了口气:“这些日子跟你接触过后我感觉…你也没我想的那么恶毒,我在跟你讲学校学习的知识的时候你眼睛里有光,所以我才会问你为什么不想逃走…”
“可能是当时候没跟你接触过所以你才会狠的下心把我活埋吧,已经…不重要了…”
曹姨嗓音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哀鸣,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瞳孔一颤伸手狠狠将易秋推倒在地。
易秋毫无防备的摔在地上倒吸一口气,却听见“砰”的一响,曹姨的脑袋被郑地主用椅子生生打出一滩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