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也觉得不可思议。
陈清泉他也认识，对这人的印象还算不错。
三年前，高育良请他和他媳妇钟小艾，还有祁同伟夫妇吃饭的时候。
陈清泉全程端茶倒酒，坐都不坐。
关键那时候，陈清泉已经不是高育良的秘书，已经调到中院当庭长，按理说不需要这样。
在侯亮平看来，陈清泉虽然有点奴才相，但是个念旧情，有教养，有能力的人。
怎么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他起初还不信。
直到陈岩石跟他说了，群众面前的陈清泉究竟是什么样，侯亮平才恍然大悟。
陈岩石说，陈清泉念旧情，是因为高育良还在三把手的位置上。
他的旧情是高育良手中的权力!
所以面对他们，陈清泉位卑言轻，自然不敢放肆。
但转头到了群众面前，本性就暴露了。
他在高育良等人面前，有多卑微。
在群众面前，就得把这份卑微，十倍百倍得要回来。
他把国家的脸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