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解九闭眼静等药效发作,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一句调侃自己的话:“还好没叫她看见……”
等等,“她”?
她是谁?
解九睁开的眼里浮现出迷茫,他的心告诉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是一个不能够遗忘的人,但使劲地回想发现脑海里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无端让他很悲哀。
他想开口靠着肌肉记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最后却只有几个没有什么联系的音节,“s…ong…m……”
解九觉察到这件事绝不简单,准备将这几个音节记下来,却在桌面上怎么也找不到钢笔,弯下腰才发现钢笔已经掉到了地上,笔头彻底摔分叉。
解九皱眉从笔筒里重新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了“s”“ong”“m”
……
长沙红府的二月红身上也发生了这样的事,但当他以为这只是人老了,记性变差了的正常现象,转头开始收拾族谱时,他发现在他那一页的徒弟一栏中多出来一个他没有印象的名字。
颂命。
按照名字的顺序来看这应该是他的第二个徒弟,收徒时间也和陈皮相差不大,按道理来说这个徒弟就算是再怎么没有存在感,甚至是早亡他都不应该没有印象啊。
奇怪了……
带着疑惑二月红清扫完祠堂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书案前惊奇地发现上面摆着不少他的照片。
但那些很明显是另一个人恶作剧的拍他丑照。
二月红认得那张照片的背景,那是1944年老九门拍合照时选择的照相馆。
他在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颂命就是拍他丑照的人,1944年拍合照的时候颂命一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