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也脸黑,他不想承认刚刚他因为“自挂东南枝”的新用法笑了,‘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佛爷,我对不起你!’
颂命爬上月台,对齐铁嘴说:“咋样,来不来?”她向齐铁嘴伸出手。
齐铁嘴一笑,一拍颂命的手说:“来!”反正横竖都是去,拿钱总比白干的好,再说了,他算过颂命这人,心中尚有善,只要不影响她的大事,向她求救她就一定会救你。
恰巧,他齐铁嘴就不碍她的事。
张启山阴沉沉的声音传来:“能干正事了吗?”
颂命耸耸肩,将齐铁嘴领子一提,纵身跳下月台。
“啊啊啊啊到了?”齐铁嘴嚎了还没两嗓子就脚着地,张大嘴半会才回神。
张启山是真的急,提着齐铁嘴的领子往火车头赶。
火车头上头上挂了一面青铜镜子,张启山拿军刀指着那镜子说:“这是什么,你看看。”说完就要捅那镜子。
齐铁嘴看见那镜子,想到了什么,瞬间冷汗直流,大叫让张启山停下动作。
张启山今天也算是诸事不顺,憋屈又恼怒地看向齐铁嘴讨说法。
齐铁嘴拿帕子擦擦汗,指着镜子问:“这车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刚下来的副官回答:“矿山。”
听到这个回答齐铁嘴挪挪身子,更加靠近颂命,颤抖着声音说:“车头挂镜,高人报信,有人死了,死因不详。”
此话一出,原本就气氛凝重的月台陷入一片死寂。
是啊,这么个诡异的火车就在这摆的,能是报喜吗?这大悲又关乎于什么?火车的内容物直到现在还没有见到,又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