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上,血迹斑斑。
木头做成的刑架,一刀砍下去,入木三分,一片血红,不见木头的颜色。
地牢外,全是流放的犯人,刑具加上,目无生机。
他们麻木的搬动重器,外面喊打喊杀声,三不五时就会出现一次。
所有人,皆已经麻木。
一开始来的犯人,还会惊慌失措,听到外面攻城的声音,双手抱头,赶紧找地方躲起来。
来得久的,早已见怪不怪。
“不担心,打不进来,要是守不住了,我等都是第一批炮灰,逃不过。”
说话的人扛着圆木,一步三歪,跌跌撞撞走向城墙。
在那里,将圆木运至墙头,必要时候,它们就是武器。
丁黟施施然站在角落,曾经在某个时段,这里是边关,现在,他们正在和其他国家交战。
边关嘛,战火纷飞的时期,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谁也不饶谁。
继续看着。
丁黟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会导致他们执念不灭。
“叛徒!叛徒……”执念在高喊,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