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爱而不得。”柳尽手背在身后，点点头应道。
身后的秋十五咬牙瞪着柳尽的手，像是要用眼神将它砍掉，生气就生气，有本事你上去揍啊，攥他的手做什么，要断掉了！
楚灯无疑惑地看过来，秋十五暗骂一声，脸上挂笑表示没事。
“那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改日再聚。”楚灯无下逐客令，“对了十五，你我既然已经解除契约，和合欢宗也就没有关系了，若是想留下可以登记为外门弟子，虽然现在不是招收弟子的时间，但他们应该会看在你曾是我的灵宠的份上给你登记，若不想也随你，我就不多做干涉了。”
秋十五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已经解除契约”上了，没听清他说什么，见他要启动屏障把他们推出去，急忙道：“等等！灯无哥哥，我签订乙契也可以，我不想和你解除契约。”
解都解了，多说无益，不如退而求其次，毕竟少有像楚灯无这样资质好还单纯的人，这么好的供灵工具怎可说放弃就放弃？只要能重签契约，他之前的用功便还能继续。
楚灯无却不想如他的意，边启动屏障边真诚相劝：“不要冲动，回去考虑好再说。”
“灯无哥哥……”
“等等，”柳尽沉着脸拉住秋十五，“他不对劲。”
虽然楚灯无待他们像往常一样平淡，但以往言行中会露出一些亲近，今日却不加掩饰地敷衍排斥，秋十五以为他心情不好才如此，但以柳尽对他的了解，就算他心情不佳也不会对友人表现出来。
变化太大了，这不正常。
幡然醒悟，真的是这样吗？
楚灯无从橱柜里翻出几瓶药拿到床边，各倒出几粒往贺宴楼嘴里塞。
“还是很疼？”
“还好。”贺宴楼垂眼避开散发着苦涩气息的丹药，“没用的，我当初就是好奇有没有办法解决才决定签这个契约。”
“试试。”楚灯无按进去一粒，“你说是我好奇可能更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