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无心眸色微凝。
他和夜清落正在交战之中。
噬焰扇作为夜清落的主武器。
她一动噬焰扇，他身体的条件反射，已经做出了最直观的判断——
警觉的看着夜清落的手，以免她突如其来动手。
这实属正常。
但，他也无法反驳夜清落的话。
的确如此。
他和夜清落之间，根本不存在真正的信任。
他会条件反射的警惕她。
亦如她对他的怀疑，对他早有防备。
这样的两个人……
若真的站在一条线上，恐怕只会更加的身心俱疲。
可偏偏，即便是这样……
他还是想将夜清落留在身边，让她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褚无心，你对我手软，但不见得……我会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