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这才想起:“你跟何轻罗到底怎么回事?”
他竟然没搞清楚谁是谁非就直接动手撵人了。
叶善犹豫了下,摊开掌心:“她砸我东西。”
一个簪子而已,坏了就坏了,何至于将人伤成那样?
别人或许瞧不出来名堂,他一个习武之人可是看得明白,她那几下惯倒揍人,下手又狠又重,冲着人要害打的。
虽然何轻罗一直爱大惊小怪,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爱大呼小叫哭哭啼啼,但,这次,他肯定,她是真的受伤了,内伤。
顾诚眯了眯眼,一脸兴味。
小丫头白白净净,大眼睛尖下巴,个头不高,看上去纤细柔弱,可可怜怜,实则骨子里野得很啊。
“簪子很重要?”顾诚问。
他记得这个簪子。
废话!小丫头天天戴在头上,一低头,看不清脸,云鬓蓬松就看见这支簪子了。
大概是什么重要人的……遗物?
叶善收了手,簪子贴在胸口。
顾诚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摔坏了修一下就是了,多大事。”
叶善眼睛一亮:“你能修?”
顾诚心说:我又不是工匠,我修什么?嘴上却豁了口,张口就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