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有些耳熟。她想了许久,道:“听说过。”
闻言,景涵目不转睛地看她。
“莫忘莫念就是他铸的吧。”
“就只是这样?”景涵溃防,猝然站起来,连说道:“我不相信……”
她难以承受,大步跑开。
阿九不再假意维持,她浑身发软,倚靠在假山旁。忐忑不安中,掏出了毒娘子给她的右使令,以及那条发带。
所谓碧叶殷花。
眼前的这株草,心形枝叶环簇细j,其sE青碧如玉,与那徽识不同之处,不过是缺少了那朵还未萌生的花。
一朵红如鲜血的花……
她开始联想,脑海中闪过片段,一只沾染了鲜血的手垂下,还有朵殷红的花,分不清它原本是红sE,还是饱x1血Ye而变成红sE,在沉寂的掌心滑落……想到此处,阿九不仅开始头疼,连心脏也跟着cH0U痛,是身T里已经压下去的往生蛊又在躁动。
不能想……不能想,她收起令牌和发带,不断调整呼x1,渐渐稳定了下来。
忘我为何会成为雪饮教的碧叶殷花?也许只是巧合?但直觉告诉她,这之间是有联系的。
“在想什么?”
阿九蓦地转首,脸颊擦过两片温软唇瓣。
她还未作出什么反应,就见本来低伏在她耳边的萧浔迅速站直身子,屈指轻抵着嘴唇,不自然地扭头看向别处。
即使做过极尽缠绵之事,他时不时地还是这般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