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浔定定道:“可我就是钟情这样的你。”他握住她的双手,“而且我知道,阿九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想法与计量,也不会畏惧承担后果。”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你自己?”阿九感到有趣,“你不觉得我们有时候还挺像的?只不过你b我多了一层善意的伪装。”

    “有吗?”萧浔局促地转身。

    阿九探身,伸首去瞧他,“没有吗?”

    萧浔侧首,与她视线交汇,无奈道:“你永远都可以收放自如,可我却不行,尤其是对你。”

    他说,“我b不过你。”

    薛怀殊自阿九走后,独自在亭中待了一天。

    朔凛送药时,发现独幽竟断了一根弦。他甚是惊诧,公子向来珍视那个nV人送的这张琴,为何会如此?

    但能让冷漠无情的薛怀殊变得如此脆弱,就如同坚y的冰山也开始出现裂缝,除了那个nV人,他也想不到别的原因。如今他家公子这副病弱残躯,不就是拜她所赐?

    “公子,回去喝药吧。”朔凛不小心碰到了他,触手便觉寒凉入骨。

    薛怀殊回到房间,毫不犹豫,将那碗苦涩无b的药,一饮而尽。

    朔凛盯着他,暗暗捏紧了手中托盘。

    “有事?说吧。”

    “公子,毓萃山素尘谷,三山之一,在武林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正派人士无不敬仰。而澹镜山,公认的魔道,雪饮教之主,更是正派一致的仇敌,您和她在一起,还如此不顾一切地帮她。如今江湖中已经有流言传出你是……”朔凛紧锁眉头,难以言明。

    “是什么?”

    “说……说你是她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