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青稚绝丽的脸无声地哭过一回,无比潮红。
林雪章觉得自己好丢脸,还没被插进屄里,便已经承受不住过量的淫弄了,才夹着鸡巴被奸了一小会,便抖着腿射在自己雪粉的腿胯间。
透白的汁水扑簌簌的,顺着粉玉似的腿掉在铺上、内裤上。
男朋友粗硬的鸡巴倒是烫死了,茎头很喜欢路过浅浅的菊窝,顶着它磨一下,滑腻的腿臀便会可爱地夹紧茎身。满是气味的腺液刮得褶皱水光淋漓,将它们都喂满了精眼溢出的汁。
何况这是熟客,前段时间还肏破了这窝骚嫩的穴眼,插在一里面睡了一夜。将狰狞的肉具拔出来的时候,因为变成了对方的形状,从未受过罪的地方留出脂红的小孔,甚至揽不住挂满腔壁的精。
越是回忆,那两处粉穴便越是酸痒起来。
林雪章湿着脸,被抱躺在床上,如同被打雨浇过的花,有种水透的轻盈。
他的内裤滑落到足腕上,因为腰胯很小,它的开口怎么也撑不大,锁着两弯雪足宛若情色道具的绳结。
师钦川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手指颠着紫红的鸡巴撸动,上面满是淫水腺液,油光水滑格外丑陋,和那张清俊得仿若贵公子的脸没有半点关系。
他瞧着,被猛量的欲色揉满了骨血,莫名抽缩起肉花。
炽热的茎头喂到林雪章的足心,对方晃着腰,色欲横流,也熏红了他的面颊。
“……用脚给老公打出来好不好?”
老公……
这样可耻的称呼实在过分,轻易弄湿了林雪章的眼珠,睫毛羞赧地半低着,让水汽凝成一簇簇。
才说:“不要欺负我了……”
他也才将将19岁,看起来比刚成年的师钦川还要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