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仿佛没有看到颂猜的惨状,云淡风轻。

    颂猜却大惊失色,厉声道:“你怎么知道是文竹?”

    陆寒回头望着他,冷冷一笑:“所谓降头,只不过是厌胜之术的分支传承,在你们东南亚细亚被人追捧,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你!”

    颂猜听到自己的传承被侮辱,怒极。

    “这屋子里,唯独这文竹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不是它还能是谁?”陆寒的第二掌拍在文竹上。

    “噗!”

    颂猜喷出第二口血。

    他怕了,哀声求告道:“求您放过我,求您了......”

    陆寒不为所动,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把你的部分心神放在文竹之上,缓慢向目标释放降头,以求神不知鬼不觉杀死目标,你这种微创新的方式,我很欣赏。”

    “不知不觉夺人性命,这种事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了吧?”陆寒淡淡道。

    颂猜大师嘴角都是鲜血,捂着胸口惊恐得看着陆寒。

    他不敢回答。

    这些年来,卓彪之所以能够屡屡夺产成功,离不开他的帮助,他颂猜可谓是罪行累累。

    “不说,我就当你承认咯。”陆寒第三次拍在文竹上。

    颂猜喷出第三口血,已经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