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都快喝完了,你不能就这么带我走,你要走可以,你得先跟我们签合同,你……”

    “够了!”

    我话还没说完,贺知州骤然回头冲我狠狠地吼了一声。

    我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

    他眼眸泛着猩红和冷戾,狠狠地盯着我。

    可许是酒精的作用,我这会一点也不怕他发怒,就怕他耍赖,怕他不投资贺亦辰那个项目。

    我反手拽着他的手臂,急切地道:“我们现在真的还不能走,就剩三杯酒了,你怎么也得看着我喝完,然后……然后履行你的承诺,与我们签下投资合同。”

    贺知州别开脸笑了,可等他转过来时,语气森冷得吓人。

    他说:“唐安然,你再说一句试试。”

    浓郁的酒精麻痹着神经,我不怕他发怒,更不怕他威胁。

    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拉投资,拉投资,一定要拉到贺知州的投资。

    我冲他挤出一抹笑:“贺总,可那话是您说的呀,我都喝那么多酒了,您不能说话不算……唔!”

    我话还没说完,他骤然将我抵在墙壁上狠狠地吻。

    他吻得又凶又急,带着明显的惩罚。

    侵略式的吻,几乎要将我的呼吸夺走。

    我难受得透不过气,只能不停地躲闪着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