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被苏晁抱在怀里，接连三次驱鬼，嘟嘟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就着外公的手喝了好些灵泉水，嘟嘟才清了清嗓子，“外公，城外？”
“嘟嘟，你现在应该休息。”
一整个晚上，从一开始因为嘟嘟自豪，到后面只能无力看着嘟嘟疲惫辛苦，苏晁一直以来坚定的心受到了最严重的打击。
如果敌人是人，就算是东安帝他都不带一丝眨眼的，但如果是这些没有实物的东西，嘟嘟该怎么办？
轻拍嘟嘟的后背安抚，“嘟嘟你先休息，有什么事等休息好了再说。”
嘟嘟撑着身子坐起来，“外公，嘟嘟不累，那些人很痛苦。”
苏晁沉眸，嘟嘟小心上前蹭一蹭他的脸。
自从嘟嘟嫌弃苏晁脸上胡子扎人后，他隔两天就要剃一次，嘟嘟的小脸蛋可舒服了。
“外公，刚刚那个吊死鬼……”
嘟嘟舔了舔嘴唇，她不知道怎么解释，超度吊死鬼看到的记忆，让她脑子嗡嗡的，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
究竟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将人关起来呢。
嘟嘟的心里揪着疼，泪水夺眶而出。
“嘟嘟！”苏晁将嘟嘟抱在怀里轻抚后背，“嘟嘟别怕，外公在。
今天太晚了，就算你去了雁鸣山也查不到什么，还可能打草惊蛇，咱们先回去休息，明天让大哥哥二哥哥还有你六师兄陪着一起去。”
他虽然不知道嘟嘟看到了什么，但他不会让嘟嘟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