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糟糕的体验,应流扬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能动了,床铺乱得比四年前他第一次梦遗还乱。
意料之外的是,他好像被肏射了。
下体精斑干涸结成一小块一小块泛白的痕迹,流云道袍上沾染的体液也因一夜过去而变硬。
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了,应流扬反复确认自己流云道袍上没有奇怪的味道时,来了个意外访客。
“应流扬,昨日答应的好好的,我今日在议事厅门口等了你一个时辰。”
是云庭禾。
居然上冷峰来找他了。
“……”
“你不会反悔了吧?”见屋内无人回应,云庭禾又道。
“没有,有些事耽搁了。”昨晚的事太荒唐,应流扬才反应过来今日要和云庭禾一起去说婚契的事,他连忙正了正衣衫,打开房门。
云庭禾上下打量起应流扬,他羽翼般的睫毛低垂压出一道阴影,右眼中那颗红痣如泪一般悬在眼下,眼底的讥讽明显:“你每日都早起练剑,怎么今日就不练了?”
“从大漠回来受了点轻伤,不能多休息会儿?”应流扬从善如流,说完这话,恍然大悟似的,他故意反问道:“这么关心我?该不会不想解契的人是你吧?”
“胡说八道!”
云庭禾气鼓鼓转身,一拂袖便踏着雪魂飞去老远。
应流扬无奈跟上去,御剑穿过几个峰便到了,路过谢人间的夕雾峰时,应流扬有些怔愣。